值得一看！中小商业银行如何进行票据业务经营转型？

原文：中小商业银行票据业务经营转型研究

作者：江财九银票据研究院  秦书卷

江财金融学院票据方向研究生  杨莉萍

　　中小商业银行是票据市场数量最多的一个参与主体群体，应如何结合自身情况进行票据业务经营转型？本文从中小商业银行的经营总体情况和票据业务开展的现状及特点，探讨在当前经济金融形势下，中小商业银行票据经营应从经营理念和专业人才、整合全产品链和业务流、结合小微和供应链创新服务实体经济、直贴和转贴业务发展以及风险管控等方面实现经营转型发展，以提升自身的盈利能力和市场竞争力。

　　目前根据中国人民银行划分标准，即中资全国性大型银行是指本外币资产总量超过2万亿元的银行（以2008年末各金融机构本外币资产总额为参考标准），2万亿元以下的则为中小型银行。银监会则将我国银行主要划分成大型商业银行、股份制商业银行、城市商业银行、农村金融机构等。本文为数据统计方便，将中小商业银行定义为城市商业银行和农村金融机构。

　　1.1  中小商业银行总体业务经营情况

01  总体指标分析

　　资产负债规模持续增长。2016年1季度至2018年4季度中小金融机构总资产规模从51.05万亿元增长至68.92万亿元，在银行业金融机构总资产占比已由24.47%增长至25.69%；2016年1季度至2018年4季度中小金融机构总负债规模从47.45万亿元增长至63.71万亿元，在银行业金融机构总负债占比已由24.66%增长至25.84%。

　　经营指标持续向好。以城市商业银行、民营银行、农村商业银行为例，2018年城市商业银行二四季度、农村商业银行流动性比例略高于商业银行平均水平，民营银行流动性比例远高于商业银行平均水平，表明中小金融机构重视流动性风险管理，同时也需要进一步加强盈利能力管理。2016年1季度至2018年4季度城市商业银行和民营银行拨备覆盖率远高于商业银行平均水平，农村商业银行相对较低，表明中小金融机构经营较为审慎，抵御风险能力大幅增强。2016年至2018年城市商业银行和民营银行不良贷款率都低于商业银行平均水平，农村商业银行不良贷款率则较高，监管趋严和农商行先天不足及定位不同都是农商行不良率上升的原因。

02   总体定性分析

　　（1）中小商业银行业务经营优势

　　一是具有地缘优势。中小商业银行作为地方性银行，一方面与当地政府关系较为密切，在政策协调问题沟通上更为顺畅；另一方面在中小企业融资方面具备天然优势，与当地的中小企业在地域文化、传统习惯上渊源深厚。同时中小商业银行更为了解当地的政策和经济状况，对本地区企业的生产和经营信息较为清楚，在获取信息上具有地缘、人缘、时效三重优势，能够有效地处理金融机构与中小企业信息不对称问题，也通过金融融资的方式与当地客户建立了良好的长期合作关系。

　　二是具有经营管理机制优势。中小商业银行一般都是根据《公司法》和《商业银行法》进行组建，法人治理结构和产权结构都较为健全，并按照分工协作、权责一致和效率及约束原则建立组织架构。尤其当前一些股份制的中小商业银行已经借助引入战略投资人的方式，以资本的支撑来促进自身股权结构的优化，并取得了不错的效果。同时其在激励机制、用人机制、分配机制与考核机制等方面自主性强，公司经营管理模式也更加优化，有着国有商业银行不可比拟的优势，结构简洁，机制灵活，切合中小企业的金融服务需求。

　　三是具有客户资源优势。国有商业银行一般都偏好于“贷大、贷强、贷垄断”，而党中央和国务院通过加大财税政策支持、完善相关服务体系和优化融资环境等促进我国中小企业发展。截至17年底，我国中小企业数量占全国企业总数的 99.7%，其中小型微型企业占 97.3%。中小企业数量庞大，生产活力强，成长性相对较好。同时随着我国经济的发展和经济总量的提升，中小企业有非常好的前景成为中小商业银行稳定而优质的客户。因此，中小商业银行可根据市场变化及时决定新产品、新业务的开发和运用，形成自身较强的外部竞争力，因此在满足中小企业不断增加的金融服务需求的同时也能获得可观的收益。

　　（2）中小银行业务经营劣势

　　一是经营规模小，跨区经营受限。1995年2月，我国第一家小型商业银行深圳市城市商业银行成立，这标志着小型商业银行在我国正式诞生。但是我国中小型商业银行落后国有商业银行较长的时间，由于资金规模、服务网点以及技术等方面的影响，中小型商业银行业与国有商业银行在竞争中处于劣势。同时2018年12月29日发布的银保监会发布《关于规范银行业金融机构异地非持牌机构的指导意见》，督促中小银行专注主业、回归本源，避免盲目扩张。并规定中小金融机构应坚守市场定位，深耕当地市场，为“三农”与小微企业提供优质金融服务，这导致数千家中小银行跨区经营受限，缩小经营范围。

　　二是消化不良资产的能力弱，风险控制水平较低。大型商业银行可将自身的不良资产剥离给资产管理公司，且资产规模巨大，能够一边发展一边处置不良资产，有较强的自我治愈功能。而中小商业银行则没有这个条件，由于基础资产规模相对不大，不良资产的新增能快速影响其利润实现，其不良资产必须全部依靠自身实现的利润进行消化，历史包袱重、化解慢，发展的压力相对较大，合规风险和市场风险较高。

　　三是自有资金不足，补充资本金的渠道少。从结构上看，部分中小商业银行存在资本金达标压力，尤其是一级资本相对缺乏，2018年城市商业银行和农村商业银行资本充足率相对商业银行平均水平较低。四大国有商业银行有国家作为后盾，有补充资本金的机制，可以通过发行债券、动用储备金补充资本金。而中小商业银行没有这项优惠政策，大都只能通过私募扩股、留存收益、增资扩股等渠道补充资本金。同时中小商业银行资本金偏少，限制了业务的拓展，而增资扩股渠道的制约，导致部分中小商业银行资产规模扩张困难，发展速度缓慢，存在发展后劲上的差距。

　　1.2  中小商业银行票据业务经营现状

01  中小商业银行总体票据业务数据

　　从2018年我国票据市场运行情况来看，以城市商业银行和农村金融机构为代表的中小商业银行票据承兑发生额和票据贴现发生额同比增长较股份制商业银行和大型商业银行快，票据业务总体开展情况较好。同时根据2017年披露数据来看，国有银行贴现平均收益率为3.74%，同比增加52个基点；股份制银行贴现平均收益率为3.57%，同比增加38个基点；城市商业银行中仅披露上海银行的票据贴现平均收益率为3.54%，同比增加8个基点，城商行票据贴现平均收益率低于国有银行和股份制商业银行，同比增长也较低，中小商业银行票据经营业务应该多渠道改善盈利能力。

02  中小商业银行票据经营的特点

　　（1）票据业务发展定位不清晰

　　票据业务由于其操作灵活、流动性强，规模调控功能显著。商业银行可以通过签发银行承兑汇票吸纳保证金存款，带动存款增长，也可以通过票据交易，调节贷款规模和贷款结构，票据业务在很多时候充当了“规模调节器”和“资金蓄水池”的作用，这导致中小商业银行在票据业务发展过程中往往只注重票据业务的调控职能而忽视了票据业务作为一项资产业务创造利润的功能，票据的盈利作用和融资能力在部分中小商业银行被严重弱化，无法真正发挥票据的真正潜能。同时杨晔(2008)发现中小银行在市场定位、客户选择、经营战略等方面与大银行趋同，其票据业务的发展还缺乏清晰的战略定位，与竞争对手同质化竞争现象较为严重。这就不可避免地造成中小商业银行在票据业务发展过程中的劣势地位，因为中小商业银行在负债成本、客户基础、资产规模等方面与国有大行和股份制商业银行比较都不具备优势。

　　（2）票据业务职能割裂，未能实现一体化管理

　　中小商业银行受制于人员因素和对票据业务获利能力的狭隘认识，往往未成立专门的票据业务管理部门。在管理框架上，往往是将承兑和贴现放在公司部管理，而转贴现和回购则放在计财部或者同业部管理。票据业务发展缺乏规划，职能割裂导致票据业务多头管理，综合营销能力弱化，没有形成系统的票据链式营销，在票据业务管理上无法实现从承兑-贴现-转贴现的一体化管理，专业化经营体系仍待健全。

　　（3）票据流通性不强，银行信用认可度低

　　我国票据二级市场交易品种一直较为单一，以承兑行为国有股份制银行和上市银行银行承兑的商业汇票为主，商业承兑汇票流通领域较小。中小银行因资金实力、区域规模等硬条件不足，这也使其承兑的票据被市场认可程度低，在全国市场上的流通性有待加强，加上对其兑付能力的担忧，导致企业或同业之间对中小银行信用认可度低，票据经营无法从源头抓起，只能从事单一的贴现或转贴现业务，加剧了中小银行票据业务的萎缩。

　　（4）专业人才匮乏，产品创新能力弱

　　大部分中小商业银行由于缺乏考核激励措施，对优秀人才的吸引力不强，又未形成银行自身的人才业务发展梯队，人力因素成为制约中小商业银行发展的重要因素。票据业务从业人员缺乏对宏观经济形势和票据市场发展的分析综合能力，对公客户经理也缺乏票据业务综合盈利能力，导致中小商业银行在票据市场交易中处于弱势地位。另一方面，产品创新能力也有待提高。近些年，中小银行特别是农商行票据业务主要精力仍集中在承兑、贴现、转贴现等传统业务上，国股和大型城商行基本都建立起了包含票据池、票据资产管理、票据托管、票据资产综合服务、票据同业投资等产品在内的产品体系。由此导致中小商业银行无法为客户提供差异化的融资服务，在票据市场缺乏亮点。

　　2.1 宏观经济金融形势

　　2018年中央经济工作会议提出，将继续实施积极的财政政策和稳健的货币政策，积极的财政政策要加力提效，稳健的货币政策要松紧适度，保持流动性合理充裕，改善货币政策传导机制，提高直接融资比重。并要求以金融体系结构调整优化为重点深化金融体制改革，发展民营银行和社区银行，推动城商行、农商行、农信社业务逐步回归本源。央行作为信息中介，也在逐步缓解金融服务民营企业和小微企业信息不对称的问题。在税收优惠政策方面，党中央、国务院也高度重视民营企业、小微企业的发展，要求加大对民营企业、小微企业支持力度，推出了一批新的普惠性减税措施等支持政策，着力解决民营企业、小微企业融资难融资贵等问题。另外在资本金补充方面，2019年2月11日召开的国务院常务会议决定，支持商业银行多渠道补充资本金，提高永续债发行审批效率，降低优先股、可转债等准入门槛，允许符合条件的银行同时发行多种资本补充工具；并且中国人民银行决定从2019年5月15日开始，对聚焦当地、服务县域的中小银行，实行较低的优惠存款准备金率，这都对中小商业银行补充资本有着重大意义。因此，中小商业银行必须紧紧围绕中央经济工作会议精神，切实为中小微企业提供融资便利。

　　《小微企业应收账款融资专项行动工作方案（2017-2019年）》旨在充分发挥应收账款融资服务平台等金融基础设施作用，不断扩大应收账款的供应链核心企业范围，推动供应链核心企业支持小微企业应收账款融资，引导金融机构和其他融资服务机构扩大应收账款融资业务规模。并通过地方政府为中小企业开展政府采购项下融资业务提供便利，加强“政银企”对接，构建供应链上下游企业互信互惠、协同发展生态环境，促进金融与实体经济良性互动发展。因此，中小商业银行必须明晰角色定位，优化中小企业融资业务流程，切实支持供应链上下游企业发展。

　　2.2  中小商业银行在上述背景下应更加重视票据业务经营

　　当前我国经济运行稳中有变、变中有忧，外部环境复杂严峻，经济面临下行压力。根据银监会发布数据来看，2018年商业银行不良贷款率1.83%，较2017年商业银行不良贷款率1.74%上升了9个基点，其中中小商业银行不良贷款率总体上也呈现上升趋势。中小商业银行作为市场主体，盈利虽然是终极目标，但其作为经营风险的机构，风险和盈利上要取得平衡。而2019年各项票据业务则有望呈现增长势头。其中，承兑作为民营企业、小微企业支付结算、减少流动资金占用、获得短期融资的重要方式，有望延续增长趋势。贴现业务在规模、资金持续宽松的政策环境下，特别在国家支持解决民营企业、小微企业融资难以及人民银行数次增加再贴现额度的背景下，发展空间将更加广阔。同时票据期限短、金额灵活、风险可控，中小商业银行可以通过配置一定比例的票据产品，促进资产和负债合理匹配，从而改善资产的流动性和风险性，进而控制信贷资产不良率。

　　我国经济正处于由高速增长阶段转向高质量发展阶段，票据经营环境也发生了一系列重大变化，中小商业银行票据业务的转型发展在新时代发展背景下就显得尤为重要。经济向高质量发展映射到金融，金融和金融工具都应服务实体经济，因此发展票据业务也需要与经济高质量发展和金融实体经济相配合，而票据门槛低，可从源头上解决实体企业融资或支付需求。同时票交所的成立和电票的大发展解决了一些原有纸票的弊端，票据中介也将合理生长，以前粗暴的票据经营模式已经不能高效服务实体经济发展。另外在去杠杆、去影子银行的严监管下以及资管新规出台的背景下，商业银行金融市场业务面临重大重新定位和调整，同业业务将会一定幅度的压缩，此时票据业务或将被重新重视。国家层面也在积极推进供应链创新和应用，鼓励商业银行、供应链核心企业等建立供应链金融服务平台，为供应链上下游中小微企业提供高效便捷的融资渠道。因此，中小商业银行应该适时调整票据业务经营模式，切合宏观国家经济方向，更好地服务实体经济。

　　3.1 经营理念与专业人才成为重要因素

　　现阶段中小商业银行对票据业务还不够重视，缺乏专业型管理人才。同时信息化时代给票据业务的经营带来许多新型风险以及原有经营风险，而票据风险管理模式还不成熟，这严重制约了中小商业银行票据业务的发展。因此，中小商业银行需从领导到业务员，逐渐转变经营理念，重视专业人才，提升总行票据业务管理和交易能力。一方面，中小商业银行内部应制定考核激励措施，提高对专业型票据人才的吸引，建立银行自身的票据人才队伍。并建立票据专业知识培养机制，不断提高票据经营人员的专业素质，以适应经济形势的新变化。另一方面，票据经营中心必须注重票据产品创新，通过推出更多符合自身特色的线上票据产品的方式来弥补网点数量劣势，走特色化、差异化发展道路，不断拓展银行票据业务。

　　3.2  整合全产品链与重构业务流是关键因素

　　目前国内商业银行票据业务经营基本上是割裂的，承兑和质押一般在商业银行的公司部门或授信审批部门负责，贴现业务一般在公司部门或专门的票据部门集中办理，转贴现、回购、再贴现业务多集中在分行级专门的票据部门办理，票据投资业务多是在分行级以上金融同业部门或专门的票据部门办理，面向客户产品整合显得异常艰难，不利于维护客户；另一方面票交所时代，市场交易的充分性，使得商业银行的价值创造必须前移，因此有必要统筹全产品链经营。

　　一是横向上不但要经营银票，还要统筹推动商票、财票全面经营。商票和财票的发展前景广阔，是经济向高质量发展的一个重要基础金融工具，也是电票大发展和票交所间接驱动所致，电票的防伪跟法律确权、票交所的清算逻辑变化等，同时也是商业银行向轻资产业务转变要求。二是纵向上不但要直贴、转贴并重，还要统筹承兑、贴现前质押、票据资产投资等业务。随着票交所把电票纳入交易平台，票据二级市场变得更加高效，各交易主体手中的资源和交易能力更加重要，对资金大行而言，没有票源就像搁滩的鲸鱼将变得被动，对资金优势不明显的中小银行而言，有直贴票源但不能很好的在二级市场中交易也是徒劳的，要在未来市场占有一席之地，需要直贴和转帖并重。有条件的商业银行甚至可以统筹承兑、质押等业务，完全一体化服务客户，专营机构、票据子公司和票据子银行将成为商业银行选择的可能。

　　3.3 票据经营应回归服务实体，更多创新应结合小微企业和供应链金融

　　当前各项金融严监管都指向金融回归服务实体主题，票据业务经营转型应围绕该主题，在源头上应该为实体企业创新出更多的产品组合和模式，而不能只专注后端的交易创新。

　　2017年10月5日《国务院办公厅关于积极推进供应链创新与应用的指导意见》正式发布，国家层面提出要积极推进供应链创新和应用，其中特别提出“积极稳妥发展供应链金融”，“鼓励商业银行、供应链核心企业等建立供应链金融服务平台，为供应链上下游中小微企业提供高效便捷的融资渠道。鼓励供应链核心企业、金融机构与人民银行征信中心建设的应收账款融资服务平台对接，发展线上应收账款融资等供应链金融模式”，票据作为贸易项下的支付、信用工具，在电票大发展的背景下，注定大有作为。因此，无论是企业，商业银行，还是金融公司，都应把票据业务经营转型方向重点放在供应链金融上。

　　3.4  提升直贴业务的体验感，提升转贴交易的投研能力

　　由于电票的发展是必然趋势，电票的贴现“去合同”和快捷性，使得各家银行做票据直贴已无制度性和专业性差异，票源的竞争更加激烈和紧张，必须主动提升企业客户的直贴体验，目前多家大型股份制银行在网银已实现客户自助贴现通道。随着票交所全面业务的到来，总行级交易能力是未来银行盈利重点，转贴现考验团队对市场的研究和精准判断能力、票据资产的配置能力。以前票据交易赚取信息价差是很多商业银行票据利润的重要组成部分，随着票据电子化、平台统一化、交易集中化、信息透明化，票据业务利润的重要方向是精准的票据资产配置及票据交易时点判断所带来的投资收益，故总行级交易能力是影响票据利润的重要因素，而这个又是由总行转贴现交易团队对市场的研判能力决定，可以预见，如若没有很好的投研团队，未来有一大批中小金融机构将止步于贴现业务。

　　3.5  合规和市场风险将变得更加重要，加强信用风险的过程控制

　　金融严监管背景下，违规成本变得异常高，不但面临行政和经济上的处罚，还可能带来声誉上的影响。市场经过多年粗放式发展，各种真伪创新混杂，也有些完全是规避监管、消弱监管，但其带来的收益远大于监管成本，因此合规经营意识一度未被引起重视；正如前文所述，金融严监管已被纳入国家“防范化解重大风险”的高度和整治各种金融乱象的重要手段，因此，严监管没有退路，金融机构合规经营票据变得更加重要。另一方面，随着金融严监管的持续深入，影子银行、政府融资平台，企业套利领域和行为等面临重组消化，这一过程中有可能面临资金配置重构，商业银行断贷等，可以判断将会产生阶段性结构性的信用风险事件，票据经营机构尤其是商业银行应做好信用风险的过程控制，防止造成重大损失。

　　总之，经济向高质量发展，不出现重大系统性金融风险是必要条件，金融回归服务实体经济是充分条件，在这一背景下金融严监管是可以理解的。面对新环境，尤其是资管新规的出台，结合近年电票大发展、上海票据交易所的稳步推进以及票据业务和产品的创新，中小商业银行应充分认清宏观经济形势，积极主动朝正确方向实现转型发展！